自习快开始了”,才猛地想起六点的晚自习 —— 刚才光顾着跟虎子对峙,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。 “阿联哥,送我回学校吧,晚自习迟到了!” 我手忙脚乱地把深灰色棒球帽摘下来,抓了抓被压得乱糟糟的头,又把束胸带的搭扣松了松,勒得太久胸口闷。黑色卫衣的帽子往后一掀,露出藏在下面的长,刚才冷硬的 “肖爷” 气瞬间散了大半,露出点慌慌张张的学生气。 唐联愣了下,看着我摘帽子松护腕的动作,眼里那点对 “肖爷” 的敬畏瞬间融成了然的笑意,忙不迭点头:“啊?好!” 他转身朝巷尾跑,皮靴踩在碎石子上 “咔嗒” 响,那辆擦得锃亮的黑色机车就停在路灯照不到的阴影里。 跨上机车拧油门时,引擎 “嗡” 地一声低鸣,震得墙根的空酒瓶都滚了滚。他把车开到我面前,摘了头盔甩了甩头,目光落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