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因为害怕,而是她现在必须得回厢房求证一件事。 厢房一到,守在门外的纸人不知所踪,她推门而入,直直往床底下奔去。 果然,两个背包,两把红伞,一模一样。 那这一行血字,另一个她应当是看见了,而另一个她兴许是在逼问老太太关于她的去向? 好像也不对。 这个另一个她,姑且称她为傀儡。傀儡是高耀祖那边的阵营,要找她执行杀她的命令,高耀祖应该会帮忙的啊,何至于威逼老太太? 这根本说不通。 除非傀儡是在做戏,目的是想要她放松警惕,好偷袭她? 张月旬脑子的想法越来越多,都快转冒烟了。 “呜——” 她撅着嘴,甩了甩头,甩掉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。 管他呢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