误了他,何不嫁了他?” 秦姨却又流泪,**人吓得赶紧跪地,说道:“小婢该死,教主母伤心。” 秦姨以手拭泪,双手扶起**人道:“我自避难至书院,每日与孩童们作伴,倒也不甚伤心;那些天真无邪的孩子,纯净朦胧的感情,真的很美好,和他们在一起,总觉得非常快乐······算了,不去想那些不快的事儿了,我们去看一看那齐国公主吧。” 进入卧室,那女子躺在卧榻,却也没睡着,似乎在伤神,又似乎在想事情。 见得秦姨二人入内,赶忙挣扎着坐起道:“恩人来了,恕奴家无法起身,给二位行大礼。” 秦姨道:“你本帝胄,何必以‘奴家’自称?若不嫌弃,可称我为姊,倒是我僭越了。” 那女子道:“家破人亡,丧家之犬,还算什么帝胄?姊姊不嫌弃,收纳于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