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衙役和当地的士绅盘根错节,哪里是我想看住就能看住的?” “再说这治理州郡之能,滁州近年赋税足额,讼案日减,百姓安居,我的能耐如何自有公论。” 他每日也有很多事要做,滁州下面有三个县。 就算他成日把眼睛挂在唐世隆身上,那些士绅也能从另外两个知县身上去下工夫的。 想到这里,他嘟囔道:“姐夫现在还不是吏部尚书呢,天官儿的架子便已经摆起来了。” 宁源知道自己肯定给姐夫惹麻烦,可姐夫这话也确实伤人。 冯敬尧见他不似前几年沉闷,还多了些小孩子的脾气便觉得好笑,这话也是亲戚之间才敢说。 他脸色缓和了些,低声道:“唐世隆进京不是找都察院,而是直接穿着麻衣去敲了登闻鼓。” “告的也不是你一个,还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