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伤,他还是拿起空碗,飞快地送到灶屋,又几步冲回到房门口,门神一样的杵在门外站岗。 胡秋月这才掀开被子,怕白竹冷,把被角搭在他背上,低头往下一看,屁股上有血糊着,已经干了。 她“啧”了一声,不好说什么,用湿帕子沾水轻轻地润着血迹,再仔细擦拭干净。 白竹趴着一动不动,胡秋月轻轻推开两边,见有撕裂伤,不止一处,那伤处看起来红肿不堪。她心中暗恼张鸣曦鲁莽,手上动作更轻柔了。 好不容易擦洗干净,木盆中的水都变红了。她喊站在门外的儿子:“鸣曦,去把我卧房小桌子上的獾子油拿过来。” 听见要用獾子油,知道伤势不轻,张鸣曦内心懊恼,快步跑去拿獾子油。 獾子油只剩下小半罐,有年头了,还是他爹活着时从北方带回来的。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