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墨的残画。 往日里老爷子打太极的那块空地上,雪积得平平整整,连个脚印都少见,只有墙角的雪被风卷着,簌簌往台阶缝里钻。 罗慧琳踩着雪进来时,鞋底出\"咯吱\"的轻响,在这寂静里显得格外突兀。 她裹紧了围巾,看了眼正坐在廊下呆的老太太,那把藤椅还是老爷子在世时常用的,如今老太太蜷在里面,裹着件深灰棉袄,像团缩起来的棉絮。 \"妈,\"罗慧琳把手里的保温桶放在廊边的石桌上,\"我又给您炖了点排骨藕汤,您趁热喝点。\" 她搓了搓冻红的手,目光落在老太太裹着厚布的脚踝上,\"那上面的人又来问了,福利院真挺好的,护工24小时看着,您这脚不利索,有个照应\" 老太太没看她,眼睛望着空荡荡的院子,半晌才慢悠悠地说:\"我在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