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,血水滔天啊,想想都蛋疼,简直惨绝人寰! 很难想象,拉大提琴的手玩起刀来居然也不在话下。 吗啡的效果果然没让人失望,十多分钟过去了,屋里一点儿声音都没传出来。 也不知道进行到哪儿一步了,是像做手术一样有开有缝啊还是直接暴力切除啊? 我不禁用右手捂住下半身,我要学会珍惜,这东西太他妈脆弱了。 “你干嘛?”小贝看着我的右手。 “没事……取暖而已!要不然你进去看看?” 小贝狠狠瞪着我:“你觉得我进去合适吗?” “我这儿……我还需要点人渣的血呢,不能让我一无所获吧!” 话音未落,艺术家从屋里走了出来,我鼓足破处的勇气,向他手上瞄了一眼…… 他手里提着一个小箱子...